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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享】【天生流氓】【全文完】
匿名用户
2016-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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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落日余晖下的激情!激扬青春,智斗太子党!体会鱼水之欢,感受专业级侍弄,一个极品流氓的爽性生活,全新给你演绎物欲时代的平凡世界!…

正文 引子 我的爽性的八十年代

  我所要讲的我自家的快乐和痛苦时代,大概就是80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的一个自家的流氓成性的青春骚动期,那时候我刚刚长大成人,刚刚被社会和谐性的道德准绳允许,可以名正言顺地泡妞并进行床上的武打动作了——那时候,80后们还刚刚是从奶堆里爬起来,学着走路,不断地颓废并堕落着,愤青并逆反着,看小日本的黄色动漫,喜欢象大款一样蹭饭局摆阔比牛叉的时代。

  我的口号是YY一半真实一半——这样看起来才会爽,有那么一些YD的代入感。

  一个时代总会因为一个人物而出现焦点词汇——我总是会以我自家的眼光看待那位让我吃上肉和白面的着名人物——经常号召“摸着石头过河”的小平同志。

  但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人暴富,有人赤贫的年代,人们,尤其是象我一样的青年们开始骂娘了,某着名作家还写书,叫嚣“我是流氓我怕谁”——于是一个打倒权威颠覆传统的时代象洪水猛兽一样地开始了。

  人们竟然敢开口骂领袖了,尤其是那些在“一切向钱看”的堕落商业目标的指引下,没能先富起来的失败者,经常在大夏天,坐在街口,喝着几毛钱一大杯的扎啤,吃着咸花生米,大骂:“邓某某,我操,你他妈修正主义,你他妈是资本家地主老财反攻倒算你,你他妈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你!”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有的人大富了本应该兼善天下,结果却骑在众乡亲头上作威作福,有的人虽然小富了能吃上白面馒头和猪肉了,可是看到有人养小老婆,盖洋楼,便浑身不舒坦,所以,**十年代那激情开革的开放时代,非常流行“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经典语汇,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让普通的民众温饱了吃上肉了,还有洗头房小姐能随便搂着打炮了,结果却被人明里暗里地骂。

  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因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老爹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直到现在,我和我老妈这两个为富也算得上为仁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成了弱势中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GCD一样再起来搞一次杀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老妈,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现在是新社会了,文明的法制的社会了。

  八十年代,到处劲吹开放搞活的春风。

  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有人说马上还要进行男女性解放了——可以大白天在街上搂着又亲又摸了……不过,然而,但是,商品经济确实开放了,收录机喇叭裤电吹风等等新鲜玩意儿,比比皆是……唯独性解放始终没能红火起来——想爽性的男人和女人仍然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干——市面上能够允许的是,自由恋爱的少男少女们手拉着手,或是小不然地勾肩搭背在街上晃荡一圈。

  我所在的村子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什么都要开放开放再开放。那时候我脑子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人生》,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这两位小说中的名人。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后,那位语文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那位左眼几乎连缝也不见的语文老师是我最敬佩的,虽然他没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欢他的博识。我从他那里知道了《平凡的世界》。

  改革之风吹遍大地的时候,自由恋爱的青年们开始演练自由地往外面的世界飞翔了——用土掉渣的话说,是抗争家庭式父母们包办相亲的私奔。

  勇敢的自由恋爱的青年们,一开始是付出了血的代价的,曾经村子里一个好看的姐姐,与她的心爱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来,锁在屋子里长达半年之久,听说那位勇敢的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断了一条腿。他们的这种牺牲的痛苦比现在的网络上的死去活来的颓废要真实得多,也残酷得多。我很长时间就纳闷了,有这么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为什么就没有一两个站出来,弄点苦痛的探索文学放一放光茫呢,我们的七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在八十年代茁壮成长的同龄者们,难道仍然要沉默是金,难道要继续在沉默中等待灭亡或是爆发的机会?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有好多荣光的,口中经常会讲“理想、奋斗、责任、自由、开创”等新名词。我喜欢搞性,因为我天生流氓——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恋,哑吧式初恋。因为那时候没有酒吧夜总会,只有马路。没有各色各样的饭局,只能在集体看大戏或者看电影中增加点望几眼的幸福。有一位胶东的作家,有一个中篇,好象叫《电影啊电影》,写的就是我的能看电影的时代,几个村之间来回窜着跑,虽然全是艰难革命系列的诸如《小兵张嘎》、《南征北战》、《闪闪红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们竟能以看几十遍的热情如终如一地热爱着****的电影事业。若果现在看文的各位大大们,能够把我的《天生流氓》看个几十遍,我也差不多会成为世界级的文学大师滴,拿个世界级的暖被窝性文学奖也大有可能。

  本书,咱们只讲“流氓成性”的桥段,关于情呀爱的这些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先只能略过去。就现在的感觉来说,讲情呀爱的,我现在还把握不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点“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还要继续愤青下去……情爱对于我这样一个流氓成性的人来说,依然麻乱的模糊的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有时候还是有乞求上天多赐几个漂亮妞跟我一起缘定三生,或是大半夜到街上碰艳遇来一个怦然心动的意淫。虽然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痴人做梦,却正如黄易先生要追寻人生的天人之道的“一”一样,我也在故意装B中偷偷地寻找人的情的“一”,——这,或许是我自家的诸般**的沉淀还不够,所以,先写YY小说赚钱……诸如三生约定天长地久等玩意儿只好先去他妈的喽。